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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谢谢……”
我收回手，不自在地扯了扯肩膀上的薄绒外套，一旁的邢安却突然出声——
“恐怕不止吧？”
我偏过头，看见邢安冷下目光，看向我旁侧的程协。
在我睡着的时候，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么？
我疑惑地回身望向程协，程协抬起目光，直直地看向邢安，眼中没有任何温度。
又来了。
这种针锋相对的压迫感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。
第89章 冷烟
第89章 冷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