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在此。”
杜珂一怔,竟是璞儿!
杜若烟又惊又喜,连忙道:“是哥哥!爹爹,是哥哥来救我了!”
三人重逢未及喜慰,一道疾风倏然而至——杜珂与杜若璞背后各中一记掌刀,痛得二人手上顿松。
杜若烟惊呼未止,已被第三人牢牢揽入怀中。
“烟儿,是我,徐子文。”那人将她护在身内,声音凌厉,“哪来的登徒子,感动我家小娘子,小爷定叫你们好看!”
他眼中杀气毕现,说罢便要扑将出手。
杜若烟慌忙伸手扯住他衣袖,急声阻止:“子文兄,不可!他们是我爹爹与哥哥,莫要伤了!”
三人倏地收势,齐齐将杜若烟护在中央,彼此对视,一时俱寂。
终是杜珂最先回神,沉声道:“快,将她周身珠花尽数取下,一朵也别留予外人!”
三人对望一眼,遂齐齐伸手,急切却又小心翼翼。
徐子文先伸手,自她鬓边、颈侧轻拈而下,动作小心,指尖却因触及肌肤而微颤。
杜若璞目光一暗,探向她胸前衣襟,手指僵硬,似怕用力太过,弄伤妹妹。终是将那珠花取下,指背不时擦过她的胸口。
杜珂心中一沉,只强忍心绪,探向女儿裙摆。在拈下一颗珠花时,意外触到那片娇嫩花蕊。他喉结一滚,倏地收手,眼神晦暗。
杜若烟面色飞红,身子颤抖如筛,却也只得强忍,任由他们动作。
终于,所有珠花尽数拈下,握在三人手中。
此时,鼓声陡然停歇,厅中烛火一盏盏重新亮起。
场间,有人空手而归,垂头丧气,有人仍沉溺于情色,浑然不觉。皆在司仪冷声一喝下,被逐出局。
而留至终轮的,只余三人——杜珂、杜若璞、徐子文。
杜若烟立在三人中间,仍旧瑟缩颤抖,不敢抬头。
真正的好戏,此刻方要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