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放过你。”“放心,不至于。”张文斌转身走进了别墅,哼着小曲说:“柳依依是个好名字,我想你现在心里也很痛苦。”“女儿下落不明生死不明,一但看见她成鬼魂就确定已经阴阳两隔了,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是事之大憾,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。”这话让霍彤感觉眼前发黑,混身发颤腿都在发软,一向无所畏惧的她心里忐忑,动摇,又开始害怕。8年了,每一夜都被噩梦惊醒,每一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,只能不断用强化的训练来麻痹自己,可依旧逃脱不了思念女儿的痛苦。现在有消息了她却是异常的害怕,怕是假的消息依旧没女儿的下落,更怕的是这消息是真的,女儿已经惨遭不测,似乎哪一个对这个不幸的母亲来说都不是好结果。别墅大门打开的一瞬间,她感觉天旋地转,心志再强都有点抗不住这样的压力。恍惚间前边的男人抬起了头,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枪,不过张文斌什么都没干,只是拉上了保险后说:“你是个警察,而且看得出还是个优秀的警察,把枪收好却连保险都没关这种级低级的错误都会犯,可想而知现在你有多慌张。”“这个错误可犯不得,万一走火的话我也有危险。”霍彤面色一变,下意识的摸向了抢套里边已经空空如也,即便现在心乱如麻,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么时候夺走自己的枪的?张文斌走到了沙发前坐下,将她的配枪放在桌子上,淡声说:“霍警官,现在言归正传,你是不是还需要用这东西来求我??”“求你?”霍彤瞪大了眼睛,微微错愕。张文斌玩味的看着她,笑说:“不是求的话,难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指使我做事吗。死的是你的女儿和我又半点关系都没有,我有什么理由去帮你?”从这个女人出现到现在都很强势,女子本弱为母则刚,她的性格应该属于很强硬的那种,让张文斌对这匹烈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“求你?”霍彤冷笑了一下,说:“为了我女儿,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受,不过现在我觉得另一种办法应该比较有效。”她的拳头微微的握紧,后脚往后稍撤了一步很是隐秘,瞬间就成了一只匍匐的豹子,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击。张文斌面不改色,笑吟吟的看着她说:“你吓唬人倒很有办法,像刚才那样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拧断杨强的脖子,非得掏出枪来选择得很正确嘛。”“现在你摆出这架势,也是真够吓人的,我猜可不是什么修身养性的花拳秀腿,而是实打实的擒拿技。”“知道就好。”霍彤冷眼而视,说:“不想受皮肉之苦,你最好别再装神弄鬼,我现在很没耐性。”“身为一个母亲,此时你应该很害怕吧,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没女儿的下落,又怕这种虚无飘渺的事是真的,那样的话你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。”张文斌掐火了烟站了起来,笑吟吟说:“真是痛苦啊,不过要把这痛苦发泄在我身上,是不是不太公平,我很无辜的好不好。”霍彤突然本能的感觉到无比的危险,等她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居然后退了一步,这种感觉把她吓了一跳。眼前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甚至不超过20岁,长得阳光帅气,笑容可以说很温和达到人畜无害的地步。可刚才的那一个瞬间,自己眼前仿佛是一直凶猛无比的野兽,具备随时把她撕碎的能力,即使面对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恐惧感。“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霍彤隐隐流起了冷汗,杨强那样的人称他为主人,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可怕的煞气,冷静下来的她感觉无比的诡异。这个年轻人的站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,可在一瞬间霍彤却有一种绝望的感觉,因为战斗经验丰富的她居然看不出半点的破绽,即便是那些宗师级的武术大家也不能让人产生这种无从下手的感觉。“呵呵,很普通的一个人,不过你别想着和我动手,作为一个文明人我可不想打打杀杀。”张文斌笑呵呵的说:“武是杀人技,举手不绕人,霍警官这么性感漂亮,我没什么和你以死相拼的兴趣。”霍彤的性格要强,一向巾帼不让须眉,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比任何男人差,要是往日听到这样自大的话肯定爆跳如雷,可现在听着却感觉他没有说大话。第一次隐隐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,这是在没动手的情况下就产生的挫败感,让霍彤感觉不可思议论,心里又一时很是沮丧。霍彤咬着银牙说:“少装神弄鬼了,这就是你说的凶宅,鬼呢,哪有什么鬼,我警告你最好别消遣我,你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子弹吧。”“霍警官,你是肉体凡胎,自然看不见这里的一切。”张文斌朝她走近,上下打量着高挑的她在警服包裹下魔鬼的身材,嬉笑说:“所以我说了,你必须求我,不求我的话你连真相都别想知道。”说着话,张文斌的眼光肆无忌惮,挺着她呼之欲出的胸脯看,光从现在来判断她的胸部肯定很有料,又挺又圆的光是那曲线就让人想好好一探究竟。这种赤裸裸的眼神充满了侵犯性,宛如把自己扒光了一样。霍彤顿时有点恼怒,她知道不少男人觊觎自己,会在背后议论自己说些下流的话,但敢当着她的面这样直沟沟的盯着她的胸看还是第一次。她几乎本能的一个巴掌就想煽动过去,可一想到心爱的女儿又握紧了拳头。深吸了一口大气,霍彤甚至挺了一下胸,问道:“我该怎么求你?”“很简单,跪下来。”男人的话再一次挑衅着她的底线,可又说得那么自然而然,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。霍彤